宫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不过…她对他示好,也不全是在考虑自己的日后。
方才有内侍进来,他完全可以不顾她直接传召太医,毕竟他身为太子,做什么都是对的,为自己的伤势着紧宣太医无可厚非,丝毫不必顾忌到她的。
可是他没有,须清止不仅暗示那内侍不得将事情说出去,而且对他自己的伤势只字未提,仿佛他一点儿也不痛。
他如若厌恶她,本可以借此让她跌入泥潭,然而他的所作所为,实在叫人——
他待她有如此胸襟,她不感念,那就真是没心没肺的白眼狼了。
须清止将手从脸上放下,大约是发觉自己这动作显得傻气,清了清嗓子道:“你怎么不说话,”他不自觉又点了点自己,面孔是清冷的,语调却难能可贵的鲜焕,“亲我?”
念颐白嫩嫩的脚趾动了动,又缩回裙子里,轻咬着嘴唇欲言又止,这小模样竟然有几分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