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没有那么绵软,猛地被推搡她头磕到边角,痛得眼泪都要溢出来。
须清止边解她的裙带边亲吻她的面颊,力道极重,念颐咬着唇用力推拒他,可是收效甚微,她越是推他越是来劲,一只手向下去分开她的腿。
男女之事念颐在婚前已经被动地了解了一些,她知道须清止要做什么,先前也告诉了自己一万八千遍要顺从,然而临到此时被他这么粗暴地对待,她实在控制不了自己,不仅不配合,还蹬着腿试图逃开。
须清止短暂停下来重重喘息着,眸光鹰一样锐利,语气却满是轻视和嘲弄,“怎么,你都给了他难道还不能满足我?谁才是你的夫君,你心中有数么?!”
话毕一把扯开长裙,推推搡搡间,她上衣也松垮下来,露出一截如玉似藕的月牙形肩膀。
他垂眸看着,忽而亲吻上去,念颐浑身一颤,蹙着眉头偏头打量四周,她实在不能接受他,她快发疯了,摸到榻前半人高的耸肩美人瓶,来不及多想,用力一推,那美人瓶便“砰”地砸在须清止脑门上。
这一下至多放缓须清止的动作,他捂着额头将美人瓶扶住安置好,那边厢念颐早已从榻上爬了起来,她太小觑他了,一口气还没喘匀就又被他拽住!
“你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