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此事从头至尾只告诉了承淮王一人,再无其他。”
她发的誓听听就罢了,皇后踱着步子转了一圈,先将此事撂下,唇际反倒绽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弧。她对顾念颐是否是清白之身已经有所怀疑,太子要动她,她竟然胆敢伤人,是赞她烈性,还是不识好歹一心想着别的男人?
皇后重新在圈椅里落座,目光里携着一抹轻蔑,“你说说,你为何要去告密承淮王?你同九王是否有私情,是否旧情难断,是否是他命你潜伏在东宫,哪一日趁太子不注意了,便连太子性命也取了?!”
念颐听到皇后说这些都傻眼了,这一顶顶大帽子扣下来她还有活路可走么……
终归是她意识到的太晚了,似皇后这般疑心重重的深宫妇人,又撞在如今这要紧关口,死个把人不稀奇。反正她这个太子妃也是续弦,她当的不称职,换一个更称职的便是。
“娘娘开恩明鉴,念颐同承淮王并无所谓的……所谓私情,”蝼蚁尚且偷生,再看旁边歪着一动不动如同死了的贤妃,她即便是垂死挣扎的解释也不能放弃,“念颐与承淮王只是旧识,绝无越礼之举,太子殿下却是夫君,夫如天,我为何要为一个外人取自己夫君的性命?”
皇后已经相信贤妃的一番说辞,再加上太子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