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念颐猫身揭开车帘往外张望了几下,回头道:“你的消息可靠么,竟是有什么依据不成?”
尽管她的声音小的比蚊子叫还不如,海兰依旧有些脸红,她轻咳了咳,和念颐并肩叠股坐着,“是方元告诉我的,我和他私下一直都有书信联系。”
念颐没有立时表态,表情在吃惊和理解的范畴内转换。
海兰又道:“方元和我有联系是陛下默许的,最近这几日,你的事儿有好些便这般传入陛下耳里。姑娘,”她不提自己的事,只是有感而发握住了念颐的手,“我在殿外都听见太后娘娘的话了,固然,这世间有‘花无百日红’的说法,可那也不是针对姑娘你的。依着我看,名声于这时候的您而言并没多大用处,天下人要说便叫他们说去,嘴巴长在人家身上不是——”
念颐攒眉犹疑不定把说这话的海兰看了又看,觉得她和喜珠说话的套路越发相像了。
她们都是为了她好,她是知道的。
同样的,她顺从太后应下那些安排,一是为家里,二来,也有为须清和名誉着想的考虑在,总想着,兴许一走了之之后就能得太平,说到底不过是在逃避。
“你说的轻巧,我现在”念颐脑海中忽然灵光一现,“照这么说,我出宫去禁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