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
口头说的风轻云淡,须清和的眼里却凝了太多东西,麒山王脸上笑容僵了僵,耳畔传来微微的仿若淬了毒液一般的声音,“皇兄是从何处寻来的青铜铃?朕恍惚记得陆氏去后此物便随她同葬了。你非但寻了来,甚至在念颐跟前弄出一场好戏,这般煞费苦心,竟只是想叫我们离心?”
麒山王额头渗出几点汗液,他拔出玉骨扇扇了扇,琢磨着措辞。须清和说的丁点不错,他就是想给他添堵,既然他把顾念颐看得那样重,他自然就在顾念颐身上下功夫。
不过,瞧眼下他这不信的模样,莫非疑心重,怀疑顾念颐已叫他收买要像禾茹之于太子似的……给他喂毒?
这可不是可以开玩笑的,即便麒山王自认自己真有过这个想法,但也早已经在顾念颐油盐不进的态度下打消了。他也想过,同样一招使两次未必可行,且太子和须清和有本质的区别。
太子将逝去的陆漪霜视作今生挚爱,他爱的障了目,对于所有面貌同陆氏相若的女子都狠不下心肠,须清和却不是。
他眼中大约只有他自己,当年陆漪霜心仪他须清曜自认自己是头一个看出来的,可须清和呢,未见得是不知,然而毫无回应,任由爱慕自己的如花美人成了太子妃。这事仿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