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物质上太享受,有点不知天高地厚。”
“因此和我爸闹得很僵,这好像是那个年代父子关系的通病,他对我们兄弟俩的教育很简单,就是打,打到你怕为止,打到你服为止,庆南那时年纪更小,是真的怕了,我其实心里有很强烈的对抗情绪,既不会怕,更不会服。”
“直到那一天……九八年亚洲金融危机那会儿,国内很多企业关停并转,庆扬也不例外,辞退了大批工人,那些工人把我爸妈围在办公室里,他们都带着家伙……当时我怕我爸妈出事,就报了警,又怕警察不能及时赶到,就带着一帮兄弟去救他们,现在看来,其实就是一帮毛孩子,当时我们死活挤不进去,他们把门全堵死了,连窗户都钉死了。”
“我拼命扒着窗户往里看,工人们情绪很激烈,乔叔他们把我爸妈护在中间,我妈在哭,几个工人突然就动手了,场面一下子很混乱,后来我爸站到了桌子上,他额头在流血,他说,老少哥们儿们,我吴世良向大家保证,公司情况一好转,我立即亲自把大家请回来,请大家一定放心,一定相信我……乔叔他们也跟着拼命说,可是场面不见好转,眼看就要失控,幸好这时警察赶到,总算没有造成严重后果。”
“后来我爸还真象他承诺的那样,带着剩下的工人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