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步,脑门儿好像在回廊拐角处磕了一下——瞧他那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儿!高是高了,瘦得跟竹竿儿似的。可怜见的,多半是把脑子撞坏了。”
    胡兰:“……我信了你的邪。”
    胡兰当然不相信这鬼话,但姜苏没办法,她不可能把实情说出来,一方面是晏顷的伪装太好,他一年的经营不是她一个新生能撼动的,另一方面是她懒,晏顷是什么样的人关她什么事儿?那些小女生要迷恋他就迷恋他,反正看晏顷摸了一个女孩子的手就恶心得用掉了半瓶洗手液的情况,也不像是会干出搞大了肚子就始乱终弃的戏码的人。
    唯一让她头疼的是……晏顷太能粘人了,比牛皮糖还牛皮糖,甩都甩不脱,她好话也说了歹话也说了,就差没指天发誓自己绝对不会暴露他的本质了,然而晏顷还是笑意盈盈地看着她,软硬不吃。
    姜苏觉着吧,才几天功夫,班上大部分女生看她的眼神都变了,甚至每天都有各级各班的女生“慕名而来”瞻仰她的“音容”。
    姜苏很无奈,很想哭,她态度坚决地跟晏顷划清距离,整个人端得比冰雪女王还要清高,才勉强应付了那些来势汹汹的狂蜂浪蝶。
    **
    好不容易又熬到一个周六,身心俱疲的姜苏早早地洗了澡,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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