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科旷反复做了数十次深呼吸,才勉强牵动面部神经,强行挤出一个触目惊心的笑脸来:“瞧你,老师不过说你几句,这么当真做什么?老师也是为你好,你也知道现在的社会,大学生都有去当掏粪工的,你再不好好学习,将来……”
姜苏很不给面子地再次打断他:“我说过了,我的将来不劳老师操心——且不说现在我家的条件足够我一辈子不工作了,我一没什么昂贵的嗜好,二也不吃喝嫖赌,不至于短短数十年就败光家产。退一万步说,我有车子有房子,难道连自己一口吃的都挣不起来吗?我……”
她还想说点什么来着,就听得某人忙不迭地接口道:“你败啊!随便败!想怎么败怎么败!我养你啊。你败光了你家的没关系,我家的够养你十辈子。”
好家伙,真真是十一年河东十一年河西,打断别人话头的人终将也会让别人打断话头。
姜苏:“???”
那位一脸期待跃跃欲试恨不得她家现在立刻马上就破产的仁兄,你这么爱接话,是鸡下巴吃多了吗?
于是,好好一场轰轰烈烈的撕逼,就这样啼笑皆非地落下了帷幕。
下课后,晏顷巴巴地凑过来问姜苏:“你有什么挣钱的法子?说说看,靠谱的话我给你当投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