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晏顷愿意倾尽家产倒贴姜苏的事迹就传遍了育才上下,整个育才明里暗里痴恋着晏顷的女生芳心碎了满地,深秋还未到,育才就已经笼罩在了万物萧瑟的肃杀的氛围中。
随之不胫而走的,还有姜苏胆敢公然挑衅詹科旷权威的消息。
虽然占课狂魔跟姜苏一样,在育才都是“新来的”,但他同时在高一高二高三各带一个班,其异于常人的、对占课抢课的热爱便在最短时间内传遍了全校。
没有学生不反感老师占课的恶习,因为计划被打乱的感觉实在糟糕透顶,无奈的是占课几乎是老师的通病,任何科目的老师,或多多少都占过课,这已经算不上一条“罪名”,所以大多数学生都选择忍忍就过去了——毕竟像占课狂魔一样把占课变成了一种癖好变成了自己执教生涯一道鲜明靓丽抢眼夺目的标志的老师还是少之又少的。
也就是说,只有在占课狂魔的魔爪下艰苦求存的学生,才能切身体会到老师喜欢占课是一件多么忍无可忍的事情。
但是育才的学生呢,从小就接受精英教育,长到这个年纪,大都有了明确的生活目标,即便学校的管束宽松,他们还是比较守规矩的——守自己的规矩,像早期校园言情里那种蛮不讲理的、一手遮天的、“说让你今天卷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