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拧出水来;晏顷就更不用说了,他眼睛盯着课本,却明显看得出在走神,脸上标志性的微笑都不见了。
闫欣见两人都这副形容,坐下后碰了碰姜苏的手肘,小心翼翼地说道:“怎么,你跟班长还没好?”
姜苏仍然看着单词,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且当回应。
闫欣为难片刻,最终放弃了劝和的念头——若说以前她还想不明白晏顷为什么放着那么多女孩的爱慕不要,偏偏要拿热脸去贴姜苏的冷屁股的话,现在她知道了原来在两个人的相处中一直是姜苏在迁就晏顷。
晏顷昨天的表现已经很明显了,很明显的不正常。闫欣不了解他为什么不正常,也不了解姜苏为什么会知道,但她可以想象出跟一个心理不太正常的人相处是一件多么辛苦的事。
她能理解晏顷看到姜苏被别的男生牵着手过马路不高兴的心情,但再怎么不高兴,也不能在那种情况下做出强吻这种不理智的事情,所以她既没立场劝晏顷道歉,也没立场劝姜苏原谅。
就这样僵持了大半天,终究还是晏顷先败下阵来。
数学课上,他巴巴地写了纸条,明目张胆地叫人递给姜苏,迫于他今天反常的压力,没有人敢拒绝他的要求,更没有人敢拿这个事情打趣,一个个在詹科旷铁青的脸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