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觉得后者的杀伤力更大。
之前全凭一股毅力撑着,现在放松下来了,她就脚也疼人也困,身上还软趴趴的没什么力气。
难不成真被晏顷的乌鸦嘴说中了,她感冒了?
她揉揉眼睛,又困又累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委屈。
晏顷帮她梳理好一头长发,见她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忙摸摸她的脸让她清醒过来。
姜苏推开他惹人厌的手,嘟囔道:“你干嘛呀?”
她此刻的声音又细又软,听得晏顷的心都化了。
但,还是不能让她睡。
晏顷扶她靠在床头,然后抬起她的脚一看,果然,两只脚上都打起了水泡,还有两三个已经磨破了,周围泛着红,这是发炎的兆头。
果然让服务员顺便买了酒精创可贴是正确的。
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叫服务员买裤子而不是裙子的原因之一。
“苏苏,”他放柔了声音叫她,“你脚上打起水泡了,我帮你挑开消消毒好不好?”
“挑开?消毒?”两个都是生命不可承受之痛,姜苏迷迷糊糊的也知道摇头,“不要不要,不用管它,它自己会好的。”
“挑开会好得快一点。”晏顷耐着性子哄她。
“好得快好得慢都会好,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