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恨,如今就要狗急跳墙。
可不管逼宫夺位,还是弑兄杀弟他都要先对您下手。
我不过是用书信敷衍哄哄他,想让他放心利用我而已,根本目的还是为了王府,为了您啊!”
说的真是比唱的好听,不喜欢自己头上绿油油,哪怕做戏也不行的肃王,一声嗤笑,冷嘲里隐约妒忌流泻出来。
“哄哄,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足可以传世的名句,是随便敷衍想出来的。”
哎呦,这闷骚醋劲还挺大的。
不,不该说醋,只能是直男的独占欲作祟,毕竟他们两个只是盟友没什么感情的。
在他背后翻了个白眼的江江软下声实话实说。
“王爷,夫妻这两年,你还不知道我的底细。除了书画还过得去,诗词押韵都勉强,这些都是我从无意看到古书里得来的。”
从头顶到肩头,越来越向下的小手落到胸口,看似顺气的抚摸让本就憋了几天的男人更是血热难静。
不行,这女人每次都来美人计这招,是吃定了本王离不开她的温柔乡了。
忍住要把人搂紧怀里压下的欲望,舔了舔干涩的唇,别开脸去,起身脱离开那沐浴后幽幽惑人花香。
保持住冷脸的肃王站到床边,捏下美人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