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霖胸腔愤然震动着,短促的冷笑两声。桃花眼定定瞪着这个敢调戏其他玫瑰的死丫头,本来只会打趣逗弄自己的小王子。冷声质问。
“看不上,所以没什么?那要是看上了呢?是不是象上回用枪指着我,还是用枪指着自己?”
……
……
昏暗的房间,黑色的被子上,白嫩手腕被捆在床头的江江,汗毛根根倒竖。
看着拿过一盒药水药粉,正握着针头犹豫,似乎想着抽哪个的精分夜霖,不住地软声哀求。
“夜少,大少,夜霖,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冲动啊!我都听你的,以后都听你的还不行吗?我保证……”
那药水里一枝正是市面最新的上瘾毒品,江江有幸在旅行中见过。知道用上的人会多可怕!
不想做行尸走肉的她真是吓到了。
本来打定主意给坏丫头一针葡萄糖,吓她到底的夜霖。不知道为什么,事到临头自己会犹豫。竟然连做戏都做不下去。
听她那都尖利发哑的求饶,不由自主紧了紧手指,咬着牙回头看着床上眼泪都下来的丫头,他心里真是难受得紧。
晶莹的泪珠,实在是女人对付舍不得她男人最好的武器。
恨不得立刻给她抱在怀里安抚的夜霖当然是男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