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写歌,会画画!
听了手下一字不差的鹦鹉学舌,衔了根烟没点燃的向横微微地皱起眉头。
要当头发,这丫头是走投无路要破釜沉舟的搏一搏吗?也不知道她到底遭遇了什么这么艰难?
右手背痒痒酥酥的触感仿佛还在,想到江江那倔强无畏的小脸,觉得什么都不知道没法把事态尽皆掌握在手中的向横有些烦。
嗤的又划着根火柴,等火苗吞噬了整个火柴杆他也没有把烟点燃。
“去跟舞厅经理说,按最合理价位买下她的歌,不管好坏!把谱子给我拿过来。
还有,去问问那位小姐的事,等等,算了,不要问了。
嗯,让舞厅经理开个好条件,试着留她一留。算了,都不用了。”
怎么决定都觉得不够好,不够稳妥,合心意的向横,把手里完好的烟弹到垃圾桶。
还是想亲自了解她,只从她自己口里知道,她肯说想说一切的男人,自嘲的浅浅一笑,仰靠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揉了揉发紧的太阳穴。
一向处理军政大事都举重若轻的,果决干脆的督军,今天竟然为个小丫头的事反复不定,还露出了显而易见的烦躁。
看来,这位好命的小姑娘要有大造化了。一圈亲近的属下脸上都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