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从他鲜血淋漓的后背移开,却正对上了光裸干净的胸口。
那没了守贞砂,雪白的胸口刺的她眼睛发疼,心口发狠。
想想今天白日在点将台前,万众瞩目下丢死的人,她再次举起了鞭子。
怒不可遏的下手更是毫不留情。
“你这个小畜生,这时候到是讲起骨气来了。该你要骨头,要脸面的时候,滚哪里去了。”
盛怒中的她话音刚落,闪电般呼啸而来的鞭子又重重落到儿子的脊背上。
都是血肉之躯,谁挨打谁疼。
后槽牙都咬麻了的萧景毅,在母亲唰唰劲力的藤鞭下,也是强忍着一口气,忍着刺骨的疼痛撑着不求饶。
他不是跟母亲赌气,也不是想争自己的强。
只知道今日自己在猎场,皇上跟前闹的一出,要没有这顿很打,母亲和姐姐势必为难不好交差。
与其全家受过,到不如他一个人全领了。
外院里一直服侍他的几个侍卫,近身小厮,也被军中杀威棒打的惨呼不止,哀嚎声冲破亲王府院墙很远。
远到足以让那些看热闹的人心满意足。
敬亲王府里的侍卫都是军中血里来,火里去的汉子,能这样放声喊疼,目的自然和屋子里受过的主子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