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个月,就让醉芳阁的头牌红霜迎为入幕之宾了。怎么样……”
“你说错了!”
“嗯!”
“醉芳阁如今已经改了名,叫虫二楼了,听凭就是这个名字,吉小姐才被红霜引为知己的……”
“对对对,虫二,风月无边啊。这名字贴切,好。够雅也够味!”
……
“景毅,你一会出门看看,吉小姐的确书画才绝,虫二楼的牌匾就是她的手笔,那字写得好极了
……
……
再有才华,品貌一流,为人阔朗,心胸豁达又能如何?
她穷,不怕;身份低,无所谓;爱喝醉,自己照顾得起;身子不好,灵药总会调理好……
可左拥右抱,章台走马,万花丛中过的风流不羁……
“我有些醉了,想先回去了。”
越想越心寒,越绝望。
手抖的筷子都拿不住的萧景毅一开口,嗓子嘶哑得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好友知道他受了母亲重责,心绪又郁结,担心着真是酒入愁肠。
听他说不舒服,赶紧把人送上了马车。不肯在让他独自起码会去。
只觉得酒意上头的萧景毅,在车里晃晃悠悠好一会,忽然敲了下车壁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