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如此尽心,心有不甘的萧景毅暗暗劝慰自己,却到底忍不住低语一句。
“何必呢,反正我也嫁你了。”
知道了他心思的江江把他身上发的汗擦去,摸摸夫郎温凉的头。捏了捏自己想了很久的俊俏下颌,调笑道。
“这话说的,正因为你嫁给我了,才要更对你好呢。我们是夫妻了。是比父母,子女更亲近的人。我不对你好又该对谁好呢?”
“夫妻。”
“当然。”
“是吗?可子女,你都不肯那样,哪来的子女呢?”
二人你来我往,机锋几句。
想到刚才侍卫长跟自己说,雨夜他在虫二楼淋了半夜,可秉着贤良淑德的正夫典范,又不肯,不能多问一句。
又因为自己一直不肯碰他,心内惶惶。委屈的日夜熬心。
几乎要笑倒的江江,一下把这脑回路跟自己南辕北辙,细细想想却十分纠结到可爱可怜的人压到在床上,亲昵的亲了亲小呆瓜他的唇角。
温柔揽住他,眉眼弯弯问。
“你出嫁时,没有长辈教过你如何服侍妻主吗,看没看过春宫图?”
呃,猛然被压住的萧景毅愣了下答道。
“我父亲战死了,所以是叔父教导。他跟我说了两句,只要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