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紧闭的房间里他狠狠揪了两下自己的眉心,开始更艰辛的任务。
上药,包扎伤口,以手按揉女子受伤的软酥胸口、柔滑下腹,疏通淤血渗透药物。
终于大功完成,在自己宽大的中衣里,女子在药力下沉沉睡去。
如同大仗几场的他擦了把额上密密的汗珠,长喘着靠在床边。
余光扫过伸出被子外江江白嫩细长玉兰水葱一般的右手,在看看那边包扎的五个红肿黑紫肉馒头一样的左手不由一叹。
听说她闺中就以左手簪花小楷扬名士族闺秀中,后来嫁到书画世家,几年辛苦,笔法更是为男子们都称道叹服。
如今看这伤处,几年是别想握笔,之后也不知道手指还能不能灵活如初,真是可惜了。
夫家,想到这两个字,肖震心头一凛又是一动。
今天他骑马涉猎,救人的位置可不就是卢家的别院。
这位已被休弃一月有余,出身崔家的清贵女儿怎么会在自己前夫家庄子附近,看那些被杀的仆妇丫头护卫,还都是她贴身忠心的?
夕阳早已落下,房间幽幽烛影摇动下,沉思后的肖震面色晦暗不明。
顶着漫天星光,几乎让快马颠散了架子的刘大夫,终于在最后一口气时到了郊外的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