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风一样冲进内室,看着床上从头到脚多处包着白布,浓郁药香还掩不住血腥气的姑娘,眼泪比春雨还猛的流下来。
江江知道她的忠心,让她在床头哭了个痛快后,把自己这些天的遭遇说了一遍。
心肝肉一样把她每个头发丝都细细看了遍后,王嬷嬷走到屏风后,郑重的对肖震大礼叩拜。
“肖大哥,你过来坐吧!正好也帮我参谋参谋。”
不说她前些天没醒来,就说这两天擦洗,喂饭,如厕,都是肖震抱进抱出的,此时讲那些虚礼不是掩耳盗铃。
王嬷嬷估计也想到了这些天两人必然的相处模式,赶紧搬了椅子给屏风后避嫌的肖震过来坐。
……
……
又抱着可怜姑娘唯一的好手哭了一回,王嬷嬷一边用所能知道所有恶毒的词咒骂卢如松,卢母,公主一边打量起房间来。
也许是男子的卧室,比姑娘家的要阔朗许多。
全套的紫檀木家具,润泽的光华在暗色的屋子里依然低调华丽着。
可奇怪了,怎么刀工雄浑的英烈雕饰拔步床,挂着鹅黄色的丝绒帐?
万里山河屏风前的高几上是只银红色的美人瓶?
错落有致插了几枝金黄艳丽山茶。
那盘子大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