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压根儿就不在乎地走了。
和凝被放在了床上,目瞪狗呆地看着亲妈轻车熟路提起死兔子耳朵,举起一把磨得锐利的骨刀,一刀剁头一刀开膛破肚。擦了擦手和刀上的血,亲妈干脆利落处理起内脏,动作极其漂亮流畅。
教练,俺想学下厨!俺太想嘞!
和凝挺喜欢吃兔子的,尤其是烤兔子,当然清汤锅也能接受。
作为一个不吃辣的南方娃子,和凝的口味曾经十分清淡,淡到什么程度呢?蛋汤不去腥就喝不下去。
直到被学校食堂教做人后,娇贵の和凝已经练成了面不改色吞盐巴谈笑生风喝白汤的绝技。
看着亲妈毫不犹豫的动作,和凝心中流下了饥饿的泪水。
太馋人……不是,太残忍了!
兔兔辣么可爱,熬汤怎么能不撒葱花呢!
事实证明,和凝不配喝兔子汤。
豆丁饿的tomoto人都要狗带了,亲妈竟然依旧还在送干柴进炉子。瞅着锅盖上半天都没水蒸气喷出来,和凝才想起来这儿是个原始部落,生产力低又物资匮乏……她都差点给忘了。
等了半天水没烧开,等回了便宜亲爹。
亲爹估计是洗过手了,这会儿抱着个五官周正的小男孩和另一个年轻男子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