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熄了这个念头。
和凝哪能想到那么多,先别说能不能喜欢上同龄的屁墩子,要知道她当年玩乙女游戏时凭着硬核操作和直女思路连幼驯染都能攻略失败,就这样还指望她get男女情爱,太难了。
缙云走路早,但说话特别晚,再加上随了蒙琚生性寡言,会说话后就很少哔哔赖赖。他既不上蹿下跳掏鸟窝,也不叽叽喳喳问东问西,是个非常让人舒心的闷骚孩子。
就因为这点,和凝没事儿就找缙云玩。
她脑洞大,思维火花擦的多,经常想到做些新奇的东西,一想到就冲过来和缙云说。缙云也不多哔哔,就坐在一边听着,偶尔补充一句。两个人商量完了,上来就一起动手。
有回和凝偷偷揭了和延挂墙上的巨穿山甲腹皮。她画图纸缙云斫木,两人还真就做成一顶小鼓。那面小鼓可把和凝牛哔坏了,一天到晚教缙云“动次打次动次打次”敲节奏。
直到有天和凝拍了拍缙云的肩膀。
“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炸……进一下厨房,做一点好吃的犒劳阿娘呢?”
缙云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我们做烧饼吧,加点馅儿,”和凝露出了和善的围笑,“就叫缙云烧饼。”
“……为什么加了馅儿就要用我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