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凝自问情感大师的名头不能废,上去就把人拉到巫炤眼前,还苦口婆心教育:“喜欢就上去,在暗处偷偷摸摸看着算什么事?你当你巫炤哥哥不知道你蹲那儿?”
司危也不应话,怯怯地抓着和凝的衣角站在她身后,葡萄般的眼睛直往巫炤身上飘。这模样任凭谁看了都心疼,和凝心都化了,巫炤却还是面无表情地坐在那儿没有反应。
呸!钢铁直男负分滚粗!
巫炤听见那声“哥哥”,虽然知道她没那个意思,心底还是莫名颤动。他面向怯生生的小姑娘,神情微冷,不留情面道:“为何不随怀曦修习术法,反倒跑出来?”
司危头次被巫炤这么严肃地批评,不禁吓得抖了一下,大眼睛里很快就蓄满泪水。她想哭,又怕眼前的少年再斥责自己,只能吸了吸鼻子,弱弱道:“司危想、想听你吹曲子!想跟着你!”
——司危?
和凝觉着这名字耳熟,想了半天忽然想起来这不就是三年前给琅姬照顾的那个崽?当时迷路到她屋子前,还叫她抱过的?
转眼都三年过去了,这孩子如今也都五岁了。
她安抚地揉着司危的头,心底想着这小姑娘发质可真毛躁,没注意就给揉的一团糟。和凝盯着小姑娘的头顶,讪讪收手——幸好巫炤司危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