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奶娘怀里的儿子,自己险些都要晕过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刚刚他才抱着儿子去宴客厅和亲戚朋友打招呼,一转眼人就变成这样了,霖哥儿一看是爹爹,伸着小手朝着他抓,哭着喊爹爹,搭上这些伤,十分的可怜。
就在此时,站在柳青芜旁边的一个五六岁小男孩,忽然指着翠屏怀里的煜哥儿大喊道,“是他,是他打了弟弟,是他推倒了他。”
似乎是觉得自己说的还不够有说服力,他还指手画脚的示范煜哥儿怎么打了霖哥儿,又是怎么推倒了他,末了,还走过来试图要拉翠屏护着的煜哥儿。
煜哥儿在翠屏怀里显然是吓呆了,这个男孩跳着脚到柳尚义身边大喊,“小姨夫你看,就是他,他刚刚推了弟弟才摔倒的。”原来这男孩子,是许家人。
这边动静大,过来看的人多了,柳尚义看着煜哥儿求证,“思煜,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煜哥儿推开了翠屏,站在那儿看着柳尚义,伸出小手,手心里赫然是刚刚被那个嚷嚷的男孩子推倒坐在地上擦到的伤口,也泛着血迹,他捏了那么久,这血糊了他一手心,刚刚没掉的眼泪,此时看着柳尚义时委屈极了,“我也疼,爹爹为什么只哄他。”
“我问你,是不是你打了弟弟,还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