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一家子,不知道能清净安心多少。”要不怎么说男人耍起心眼来一点都不比女子差,慕衡柏到如今都觉得这一道摆的痛快,尤其是那许家,不怕你闹腾,就怕你不造次,捏着你的不是,到时候看他不往死里整,柳家他还得顾忌点,许家算几根葱。
同样是一家之长,慕衡柏和柳尚荣的性格可差了十万八千里,柳尚荣凡是求公允,公私分明,慕衡柏几兄弟就是标准的只袒护自家人,要教训关起门来再说,在外头绝对是护着的,自然的,惹了这一家,也不好善了。
慕老侯爷早年被认回慕家前在外是个混了十来年的小流氓,娶了慕老夫人之后这性子才安耽下来,只不过生的几个儿子,似乎这骨子里都有了这遗传。
“你就不怕柳家知道这件事。”钱氏嗔了他一眼,慕衡柏摆手,“知道也是猜罢了,柳兄比我更赞同让他弟弟去鹤州,那地方可锻炼人,我们图点他不好,柳尚荣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哥哥,还能真图他不好。”
这一点慕家人都看得很清楚,妹妹嫁过去后几年发生的那点事,柳家倘若不是要护着柳尚义,不让柳尚义的官路因此受影响,也不会容许许氏进门,然而现在,慕家之所以没对柳尚义下狠手,没有撕破这脸皮,是不想让外甥和外甥女在柳家的日子难过,将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