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叫她。”
柳青芜看她紧张,答应了她出去严府,张妈妈端了一碗红糖谁进来,翠玲拦了下来,“小姐见红了,不能喝活血的。”
张妈妈一听,赶紧把煮好的红糖水又端了出去,“怎么之前没说。”
“小姐不想让大家担心,大夫也说了只要不是很多就没事。”翠玲把整理好的纱布放在桌子上,这边剪子盆子都备齐了,烧水房也已经架了几壶热水,就等着柳青芜发动,一个多时辰过去时候,她的腹痛仍然是轻微的一记一记。
稳婆建议柳青芜睡下,若是半夜疼醒了,那也就是要生,如今这般等着,有些人缓缓疼上两天的都有,若是一直不睡,到时候哪还有力气生。
柳青芜躺下来,外头有了些动静,严夫人来了,换了身衣服去了寒气进屋看柳青芜这般躺睁着眼躺着,“闭上眼,睡不着也得休息,到时候有你累的。”
还是让稳婆给说中了,到了后半夜,柳青芜睡着了这肚子都没动静,其中还落了一回红,但是腹中的孩子还未有要生的迹象,稳婆检查过几回,只能再等。
等到了第二天雪停了,天大亮,外头传回来说是昨夜又有战事,吃过了早饭,要不是隐隐一阵一阵的痛,柳青芜还以为没到日子。
期间稳婆检查了一回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