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东西,又让他的狗在桌子上捣乱一气,等弟弟回来后,他告诉他弟弟,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是我家的狗自 己开了门栓,自己跳上桌,自己吃光了你的东西,还不吐骨头呢,虽然呢它犯了错,可我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这事儿啊,也就和我没关系。”
傅非宁转头看着罗佩儿,“牧夫人,这事儿你信不信?”
罗佩儿抓着腿的五指都泛了青白,强笑着,“傅大人讲的可是笑话。”
“你也觉得好笑是吧,这事儿啊,那哥哥这么说,别人听着都觉得像个笑话。”傅非宁意有所指,都听懂了,但是罗佩儿必须不懂,她柔弱么,从头到尾都是苍白着脸色,委屈着神情,一脸的无解,随时可能要晕厥过去。
可她到底是没有晕过去,到底还是撑在了这里。
牧邵越和霍冬灵至始至终没有说话,直到罗副都统前来衙门,罗夫人跟到,罗佩儿才显得有些崩溃,看着罗夫人,委屈的像是刚刚被所有人欺负了...
难能有一个忠心的好丫鬟,一力承担去了所有的责任,是她为小姐出去呢,是她为罗佩儿鸣不平,都是她干的,和小姐没有关系。
傅非宁冷眼瞧着,他也没指望能把这牧夫人关进牢中再打个多少大板,青岭这边罗副都统势力不小,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