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女子特有的敏感,也是做了错事的人,特有的敏感。于陆湛而言,却绝没有指桑骂槐的意思。
“阿蘅,不要学那些愚蠢的选择。”陆湛道。卓文君的这种选择,在陆湛看来那绝对是亲痛仇快,自毁长城的愚蠢想法。而历史上那些挽回夫君的心意,破镜重圆的故事,才是值得听鉴的。
“愚蠢不愚蠢,我自然会判断。”卫蘅冷冷地道。
陆湛未再开口,略坐了片刻才道:“我去和气堂还有事,晚上不用等我。”
卫蘅没有说话,连陆湛走也没有起身相送。晚上,一个人在喏大的床上辗转反侧,想着那些有的没的,想到映月也许会一边伺候陆湛,又一边嘲笑自己自毁长城,心里就难受得无以复加,连掌心都掐破了。
可是难道说卫蘅就不知道这样闹并非明智之举?她也可以柔婉转折地先笼络住陆湛的心,等待机会,或者还可以用阴私手段制造一些机会,也不愁除不掉映月。但是卫蘅就是不愿意这样做,折不下腰,也是为情所困,不肯在感情里低下一丁点儿的脖子。
次日一大早,卫蘅照样去清川如镜练字,眼皮下一痕乌青,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十分打眼。
连着三日,陆湛都没有回兰藻院,卫蘅也没让人去和气堂请他。新婚燕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