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甚至可以够得上华丽的会客厅。不远处的楠木楼梯旋转而上,楼梯侧方的空位上则是摆放着一架钢琴。柳葭刚把购物袋放下,就接到一个电话,她看了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立刻接起来:“俞桉?”
“其实我没什么事,就是来问候你一下,你有没有不幸被门口的保安扭送警察局?”
柳葭把手机夹在下巴和肩膀之间,沿着楼梯走上二楼:“如果我被关了,难道你会来给我送饭?”
“送饭就免了,但是我可以提供给你最好吃的巧克力饼干。”
这个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就是巧克力饼干,出自俞桉语录。她是柳葭的好友兼同窗,也是本校心理系的直博,还兼职给学生做心理辅导,可惜她对专业还不如对一块饼干热情。
柳葭走到二楼,拧开主卧的门把手,忍不住语调上扬嗯了一声。
俞桉立刻觉察到,便问:“怎么了?出什么状况了?”
柳葭重新把门关上,又打开隔壁次卧和影音室的门做再次确认:“没什么,我以为容谢会住在二楼主卧,结果二楼所有的房间都是空置的。”家具上面罩着的防尘罩就是最好的说明。
俞桉给她分析:“如果图方便的话,他完全可以选择离公司最近的住宅居住,反正他也不是买不起,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