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突然笑起来,在暖光中眉目流转,自有一股风流:“你真的相信了?柳葭,我发觉你还是很容易相信别人说的话。”他停顿一下,又笑道:“我当然不可能这样愚蠢,也没兴趣当一个悲剧式的英雄。”
——
容谢所说的“饭后运动”就是射击。
这个俱乐部里就有提供射击项目,这个时间段,射击场里也是有那么两三拨人在。那些人大多都认识容谢,在他换完射击服后还过来打过招呼。其中有一个男人全身都包裹在射击服里面,人很挺拔,长相也英俊,他看来跟容谢很熟,搭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容谢回头看了她一眼,也笑着回了一句话。
等那人走开了,柳葭皱着眉问:“那人刚才在说我?”
“他是谢氏的次子谢允羸,也是我的表哥,”容谢活动着手臂关节和韧带,“别管他,他这人向来都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教练来了,这位陈教练射击水准很不错,退伍之前还是个特警。”他跟走过来的教练打了声招呼:“陈教练,劳烦你指点她一下。”
陈教练是个身材高大结实的硬汉,闻言点了点头:“容少,你今天还是打飞靶?”
容谢道:“是啊,本来还想让你陪我打几轮的,不过我今天带了同伴来,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