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战况十分惨烈。
柳葭的顶头上司在出了酒店之后,一直像打了鸡血一样高喊着兄弟,拉着客户的手不肯放开,对方带来的司机只能一个个把自己人塞进车子里拉走,柳葭则控制着不断涌上头的酒意去帮忙拉自己的上司。
结果他眼神涣散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嘟囔了一句:“容少呢?容少在哪里?”虽然此刻柳葭的思维也变得比往常迟钝许多,但是也可以揣测到他已经醉得摸不清方向了,他平时都毕恭毕敬地叫一声容先生的。
容谢走过来,直接抓到人,把人塞进副驾驶座去,然后对自己的司机说:“等下先送陈经理回去,他住得离这里最近。”
他对付完一个,又准备对付另一个:“你还没醉吧?上车。”
柳葭晕晕乎乎地坐进后车座,只觉得因为酒精的作用,心跳加速,跳动得都有点疼了,可是眼眶里却是热的,她用尽了全部意志力才能保持不失仪态。
容谢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隔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看着车窗外面,突然侧过身轻轻拍了拍柳葭的脸颊:“你还好吧?不舒服就说出来。”
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容谢叹了口气,拿起她的手提包翻了翻,没有找到她的家门钥匙:“你的钥匙——你真的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