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等到我知道这件事,我妈妈已经得了精神分裂症,开始几年她根本都不认识我,每次见她不是哭就是闹,现在总算好很多了。我根本不敢去问她,只是听她说,我猜想那个女人应该是姓谢,她甚至还拿过支票给我妈妈。”
俞桉恍然大悟:“难怪上回在秦卿的追悼会上,容家拿了支票出来,你的脸色会这么难看。”
“是啊。”
“我觉得你能完整长到现在这么大,还真是很不容易啊,如果我是你,我可能就要去找那个女人拼命。”
柳葭露齿一笑:“其实我也是没办法,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啊。只是知道姓谢,全世界这个姓的人怕也有好几百万,我怎么找得到人?”
这个时候,服务生开始上菜。她们的谈话也暂时告一段落。
俞桉吃了几口,突发奇想:“如果你有机会遇见那个女人,你准备怎么做?总是要好好报复一下对方吧?”
柳葭执筷的手一沉,问:“现在是法制社会,杀人放火都是犯法的。”
“我又没说要杀人放火这么严重,”她拖着腮,帮她出谋划策,“要是我,我就报复她的子女——如果她这么倒霉有子女的话,她的儿子要结婚了我就去勾引她的儿子,她的女儿要结婚了我就去抢新郎,总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