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只见莫潇扛着一堆毛毯被单去院子里晒。他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每一回都几乎淹没在各种颜色和款式的毯子被套之中,除了脸上的墨镜遮住了一半面目表情,有点像黑社会之外,倒是没有流露出过半点不耐烦的神情。
“柳葭,这是你朋友?”副会长刘芸往外面探了探身子,称赞道,“看上去体魄挺好,力大无穷啊。”
柳葭笑了笑,回答:“只是同事而已,刚巧我搭他的顺风车,结果到了这里他突然也想来做义工。”刘芸是协会的副会长,分管志愿者分配和名单统计,是个旅游爱好者,她也是最近参加了两次暴走活动才跟她熟悉起来的。
“既然人家有兴趣,你也可以动员一下,让他也加入我们。”
柳葭把手上的信封都封好了,又贴上邮票,全部都放进塑料筐里,等下要让敬老院的员工将它们都投递掉:“刘姐,我想求你一件事。”
“呦,说得这么严重,”刘芸吃惊地笑,“你说。”
“我前几天做了骨髓配型的血液检查,如果有人来联系,你能不能尽快帮我安排?”
“你想要捐骨髓?那可要思考成熟啊,这种事最怕的就是一会儿一个想法,病人可经不住这样折腾的。”
“我已经考虑好了,如果配型能够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