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执行,你尽早到我这边来一趟,把该办的手续都了结了。”
“遗嘱?”她的心陡然一下沉到了底,但还是抱着试探的心理追问了一句,“为什么要执行遗嘱?”
“你的父亲柳先生上周在非洲援助中感染传染病过世,我三天前就打过电话给你,可是没有打通。请你节哀。”
柳葭浑浑噩噩地挂掉电话,在她深陷在危急四伏的深山之中,她的父亲竟然过世了,她甚至都没有机会与他说上最后一句话。她沉默了许久,突兀地对容谢道:“我的父亲……过世了。”
容谢蓦地转头盯着她,脸上的肌肉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方才别过头去:“节哀。”他看着窗外,放在膝盖上拳头都握紧了,指关节微微发白。但他很快转过头来,语气温和:“你妈妈是不是身体不好?之后要办的后事很多,有我把帮手,会稍微好一些。”
柳葭低着头,轻声道:“嗯,谢谢。”
“我跟你之间还要说谢谢吗?”容谢对着正在开车的何天择道,“等下先去医院——柳葭,你妈妈在哪家医院?这个消息还是让她早点知道比较好。”
柳葭像被针刺了一下,立刻语气激烈地反对:“不行!现在还不能让她知道!”她很快便意识到
自己的反应未免太过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