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昕有前科,她小时候参加学校组织的爬山活动,就曾经把同学推下山过。所以警察便锁定了她的嫌疑,并且……她把这些罪名全部都认了下来。”
“可是这不可能,周绮云和我的事情说是她尚且还说得过去。”柳葭道,“她怎么可能对付得了林宇萧和尹昌,他们可是两个男人啊。你觉得一个女人能做到?”
容谢低声打断她:“别说了——你喝过的那瓶水中含有迷幻药,她包里也有没用完的药粉和有血液反应的匕首,这是物证,她还有承认做了这些事的口供,基本上就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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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派出所寻找住宿的时候,柳葭就明白,这个时候她有那个为黎昕辩解的时间,还不如用来担心一下自己:她没有身份证件,就连民宿客栈都不肯收她。容谢费尽口舌、几番保证一定会有人送来证明书,对方才给他们开出一间标准房。
柳葭先洗完澡,便有人来敲门,是客栈老板帮他们买了外卖和一些女士衣物送上来。柳葭没有衣服可换,只能裹着浴袍,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她底下什么都没有穿。客栈老板也是个女人,这样面对面柳葭倒不觉得太尴尬,只是老板把东西递给她之后,还用不信任的眼神看了她好几眼。
她也顾不上这些衣服都是刚买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