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地下车位,有一段时间没有开过了,今天也试过加大油门,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我才把车借给谢允羸。我的车,他一开就出事,我自己却安然无恙,警察都要上门来找我。”
“没有做过的事,警察难道还能让你认下来不成?”何天择愤然道,“我看这又是那个老家伙动的手脚,地下车库里有安全监控录像,我就不信这次揪不到老狐狸的尾巴,还不能揪出个莫潇来,汽车改装他可是个行家。”
容谢反复地拨开打火机的盖子,又将它闭上:“我叔叔他做事不会留下这种纰漏,也不可能牺牲掉莫潇。而我也不能再卷入这种乱七八糟的新闻和调查里去,如果我再被拘留调查,哪怕只是三五天,以现在的局势,我也会失去所有的先机。而且之前我跟谢允羸那种玩法,在那两个女人嘴里可不知道会变成什么,虽然我们向来都是这样相处的。再者,谢允羸开了我的车,他出事了,而我却什么事都没有,你觉得谢允绍就会放过我吗?我现在根本得罪不起他。”
他这么一说,就连何天择也沉默了。现在容谢还没完全站稳,能拉到一个盟友便是一个,更何况是谢允绍这样的,谢家可是本市的首席财团。
严礼道:“容总,你说应该怎么做,我们一定照办。”
容谢等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