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还会良心发现,她好不容易有了平静的生活,一点不想再参合进麻烦堆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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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亦砚坐在车上,等着莫潇绕过去,帮他打开车门,多少年都一直没有变过。他深谙在这世上,最大的不变就是变化,但凡一个人有了权力、金钱和地位,就不可能会不变,连莫潇也不例外,可是他却变得更加小心谨慎,更加毕恭毕敬,所以他才会如此看重莫潇。
他走下车,司机便把车子开去地下停车场。与此同时,另一辆深色的房车也驶进广场,严礼下了车,小心地把坐在轮椅上的容谢推了下来。容亦砚走过去,伸手按住轮椅的扶手,微微弯下腰,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侄儿:“最近觉得身体怎么样?腿还是没有感觉吗?”
容谢抬起头,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瞳仁微有收缩。容亦砚也留心到他细微的面部表情,他也会有害怕的事情吗,他还以为年轻人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
“只能怪时运不好吧,”容谢笑了笑,“我现在只希望酒店被查封的事情能快点翻篇,我也不想对卓家毁约。”
容亦砚亲切地看着他:“现在还是别想怎么多,快点把伤养好才是真的,你妈妈年纪也大了,经不起你这样折腾。”他当然不会因为已经完全占据上风就停手,恻隐之心是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