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等她脱掉了鞋子,便不由分说将她拉进了被子里,满足地闭上了眼睛:“这样多好,你躺着舒服,我也不冷了。有事情叫你也方便。”
以璨抿着嘴也不回他,自己翻腾了一会儿,将身子尽量与他隔开距离躺好。
傍晚的时候程中谦虽然烧的厉害,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但以璨给他烫脚时心里还是明白的,只是他当时烧的浑身滚烫,像是架在火上烤,头也昏沉沉的说不出话来。当以璨抱着他的脚给他底搓盐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流眼泪。
他出生在程家,是平常人眼中的豪门望族,但母亲田丽芳出身军人世家,却秉承穷养儿子的祖训,家里有保姆只管打扫卫生和做饭,他从记事起生活就自理。别说让人给他洗脚,就是洗澡都要自己完成。十几岁出国留学,更是什么都是独立的,只是在他生意做大,身价以亿计之后,才将一些琐碎的事情交给别人打理,但也是能自己处理的事情从不假人之手。他从没有想过,在他无意中困顿在这个弹丸小岛之后会再来这么一场灾难,而这个平时看起来对他赤眉白眼,一说话就倔了吧唧的小丫头,居然二话不说为他一个男人做了这么多。
这让他心里有种温暖的,甜滋滋的喜悦。
他动了□子,伸出胳膊将她往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