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宴饮,不得行差踏错,后来授了官又在京中学习了足有两月百夷风俗,这才赶了回来成亲,倒是好一顿劳累,感觉足有许多年不曾好睡过了。哪怕昨晚并未有洞房之欢,亦睡的十分踏实。
二人原本便是旧识,许清嘉昨晚规规矩矩,掰腕子输了之后,被胡娇指派去榻上睡也无二话,胡娇承他的情,今日待他也十分客气有礼,一早熬的浓稠的小米粥,外加两碟小菜,以及昨晚喜宴上剩下的汤包,倒是十分的合口。
三朝回门,魏氏叮嘱了胡厚福好几次,教他务必要瞧一瞧妹夫脸上脖子上有没有青紫印子——她对小姑子的暴力十分的不放心。
又怕胡厚福在酒桌上与许清嘉聊忘了,索性趁着端菜的功夫,自己亲自瞧了好几眼,见许清嘉仍如旧时一般文雅有礼,还时不时侧头去瞧胡娇,偶尔趁着与胡厚福喝酒的空档,还要给胡娇挟一箸菜,便知他们夫妻和美,终于放下心来。
第二日天清气朗,胡厚福亲送了他们出城,坐了驿站的马车前往南华县,直瞧着人没了影儿,这才惆怅回转。
许清嘉与胡娇夫妻二人晓行夜宿,一路自有驿站打尖吃饭,到得南华县却已是一月有余。这一路之上,算得上二人相识以来相处时间最久的一次,胡娇也渐次摸清了许清嘉的许多生活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