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娇在他的怀里仰头去瞧,见县令大人愁的都快成个小老头了,一双眉毛都快拧在一处了,不知道的还当他忧国忧民呢?满脸愁绪。
她在他怀里笑的跟只虾米似的踡缩了起来,脑袋在他光裸的胸膛之上蹭了又蹭,最后笑着应了下来:“许大哥,你真是想的有点多了。”前几日她才欢送走了姨妈,哪有这么快?
许清嘉翻个身,将怀里的人儿压在身下:“既然不快,那为夫就再努力努力!”
时近初冬,高娘子再来,便带了别人的请托来。本地士绅以及官吏家眷想要拜访县令夫人,托她牵线。
自上次高娘子从县衙回去之后,见到主院里跪着高正跟前得意人儿,传话的丫头将原委讲明,她便明白自己这件事情赌对了。自此便越发往县衙跑的勤了,没想到高正往她房里跑的也勤了。
高娘子时常一个人在想,她往县令夫人这里跑的勤奋,丈夫就往她房里跑的勤,当县令夫人与她的房事挂上钩以后,这事多少显得有些令人啼笑皆非。她每每想到这里,都要忍不住偷笑出声。
后来她将此事悄悄讲给胡娇听,胡娇顿时捶榻直乐,还一个劲儿追着她讨要谢礼。
二人的关系倒更密切了,几乎快算得上无话不谈了。
其实本地士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