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倒似单另做的,菜色还算整齐,拿了一旁的食屉装起来,正欲往听风院拿过去,灶上婆子腿脚生风跑了进来,看到她手里的食屉,立刻堆满了笑,一把从她手里抢了过来:“怎么能让姑娘做这种粗活呢?还是老婆子来。”
云姨娘面上得色一闪而过,开口便训斥起这婆子来:“一点眼力见没有的东西,不知道贵人饿着肚子吗?都做好了也不早点送过去,非要人来催!”
那婆子笑的一脸的尴尬:“这饭食是给先生的,可不是给听风院贵人的。我家主子说了,我们这灶上只供学子的饭,菜色粗贱入不了贵人的眼,不如就让贵人去外面订席面来吃,也吃的可口些。”转头提着食屉便走了。
云姨娘顿时气了个倒仰,狠狠跺了下脚,这才怒冲冲跑到听风院去,添油加醋将婆子的话给尚美人传了一遍。
尚美人气的狠狠捶榻,立时便要起身往县衙后院去跟胡娇理论,被丫环与云姨娘死死拦着,才没成功。
连着叫了三天外面酒楼的席面,尚美人便病倒了,直嚷心口疼。
——能不疼吗?一两银子的席面,找不到冤大头来付帐,只能自掏腰包。
云姨娘这次老实一点了,特意跑到县衙后院,让婆子给传个话,只道尚美人病了,嚷嚷心口疼,让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