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厚福只能再次硬着头皮道:“你家婆婆……便是郑大郎的亲姑姑。”
这下胡娇明白了,感情这一位是前来认亲的,就是许清嘉舅家的表兄。她如今在妇人堆里打滚,已远非早年间只知用拳头解决问题的胡娇了,挤兑起人来也是毫不客气,假意将胡厚福拉至一边,声音却低的恰到好处。
“哥哥你这是哪里认识的人?夫君常说舅家待他如子,有再造之恩,报答舅家收留之恩那是必然的。可是也要防着有些人听着夫君发达了,便冒充亲戚来沾光,这却是不对了!夫君在外出公差,还不回来呢,要不要我请府君大人寻几个差人去查一查这位郑大郎的底细,别是你认错人了吧?!”
胡厚福如今也是历练的油滑,眉头也皱了起来,唉声叹气:“都怪哥哥我当时在齐鲁多贪了几杯酒,人家问起哥哥生意做的通达,哥哥一时得意,便道自家妹夫在云南郡任职。哪知道与我做生意的那张掌柜却三掏两问,就……就给牵了这么一门亲戚出来……不如妹妹你且将人留在府里,等妹夫来了再做打算?是与不是,妹夫总不会认错的罢?”
那郑乐生脸上阵青阵红,梗着脖子与胡娇分辩:“明明我是许同知的表兄,等表弟回来,看看是不是有亲?!”
那郑大郎名乐生,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