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许清嘉回家的时候,天都黑了。北城门外还有值守的官员,大家轮换班盯着现场,灾民也有城中富户送去了热粥,倒是那些县令差役们只能卷着饼子继续干活了。
许清嘉的意思,自己县里的事情自己理,虽然大主意他拿了,大问题他解决了不假,假如小事情上还要州府人员做帮手,那就是县上人员的无能了。
胡娇一天往城门口派永喜永禄跑了七八趟,俩小子腿都要跑细了,还不见大人回转,最后胡娇也死心了,知道许清嘉恐怕是不能回来了,只能吩咐灶上婆子将饭菜给温着,她自己将许胖妞搂在怀里哄她睡。
许胖妞昨晚跟亲爹玩的十分开心,今晚死活不肯睡,小脑袋在胡娇怀里拱来拱去,越过她肩头一直往门口瞧,小嘴里还喊着:“爹爹……”
胡娇在她肉乎乎的小屁股上轻拍了两下,念叨:“你那爹就是个工作狂,忙起来连你娘我都不记得了,还能记得你?你个小没良心的,到底是爹亲还是娘亲?”
“妞妞叫着爹爹,自然是爹亲了!”
房门口忽响起这话,胡娇惊喜回头:“你回来了?事儿都办妥了?”她自己瞎琢磨出来的,原本只是想着替许清嘉分忧,成于不成她心里也极为担忧。哪知道在兄长胡厚福与夫婿许清嘉的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