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宁王依旧是昨日那副模样,似乎压根没瞧见房衍之眼底的黑青之色,又问了一句:“云南郡述职的官员都回京了吧?”
直问的房尚书除了点头,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话。
同样的话题,宁王殿下问一句,那还可以装傻蒙混过去,再问一句……那就是意有所指了。
他要再装傻就说不过去了。
等到下朝之后,房尚书急忙赶往吏部,在自己公事房里静坐半晌,终于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宁王殿下既然暗示他要在云南郡官员的身上动手脚,那多半是冲着傅开朗去的,而傅开朗头上有国舅傅温这尊大佛保着,他不好动,那索性就朝云南通判许清嘉身上动一动主意。
到时候就当他领会错了宁王的意思,却不是没有行动。就算宁王怪也不好怪到他身上,只能怨自己的指示太过含蓄委婉了。
改日他就将许清嘉述职之事上奏,只道自御史中丞蒋文生从正四品被贬为正八品的监察御史,后来的御史中丞一年里倒是有八个月都告病,最近正好致仕,倒可以让云南通判前来出任。
此道折子上去,经过三省,最后直抵天子案前,竟然顺利的批了下来。
房衍之的意思就是在宁王殿下的暗示下有所行动,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