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是不掌权只上朝参议的,但自从清查银库开始,起先今上让他带着一部分抽调出来的北衙禁军前去把守银库,后来清理南衙曾经担任过库兵盗窃库银的军士,将南衙军权又交到了他手上。
如今等于大部分禁军的提调之权都握在了宁王手中。
今上这是老糊涂了?
国舅对此也十分忧心,他如今被蒙在鼓里,又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哪一步,万一引火烧身,那才要命。
“皇后也该劝劝陛下,莫行险招!”
傅温比许棠贾昌更聪明些,才不会凑上前去自讨没趣。
皇后开始认真思考向皇帝进言的可能。她与皇帝夫妻久已成陌路,只余相敬如宾。要与皇帝说些掏心掏肺的话,不但皇帝不信,自己也觉得膈应的慌。
要说对丈夫,她是早就有了防备之心,也知道这个丈夫不仅是她一个人的丈夫,还是后宫中许多女子的丈夫,也不会单单只疼她生的儿子一个。但对于儿子,就让她伤心了。
皇后从来也不曾想过有一天太子能与她母子离心到这一步,如今有什么事情太子也不肯讲给她听,自然也不肯听从她的意见,若非人还是那个模样,她都要怀疑自己仁厚孝顺听话的儿子被人换了。
“太子他年轻不懂事,糊涂啊!哥哥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