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耻度过高。
好歹要等弹劾宁王的热度退下来一点,才可与宁王修好。
宁王出殿的时候,太子与他并肩而行,言谈之间还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这下轮到这帮人抓瞎了。”起哄弹劾也是他们,唯恐天下不乱。
兄弟二人的身后,追随者寥寥,大部分官员还在殿内传阅着空白帐务表议论不休。
宁王目中神情淡然,似对这一切都毫无所觉,“……不想着如何办好差使,只想着投机取巧……”杀了抓了一点也不可惜。
兄弟二人边走边谈,似乎相谈甚欢。此刻还在殿内的国舅远远看到这一幕,不知不觉间便咬紧了下颔骨。
他向太子低声下气的探问原因,太子却倨傲敷衍,而太子偏偏对储君之位虎视眈眈的宁王信任有加,这是怎么样的蠢货?!
国舅很有一种敲开太子的脑子瞧瞧里面到底装着什么的冲动。
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
许清嘉好不容易从同僚之中脱困,终于从殿里出来,没想到半道上又遇到了劫道的。
季成业就好像专门盯着他一般,他在宫门口还未上马,就被季成业从后领口扯住了:“许尚书,一起喝一杯?”
哪里是邀请?分明是劫人!
许清嘉被他拖着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