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难道你手断了?官越当越大,连自理能力都没有了!”胡娇叨叨两句,还是顺手给他的杯子里加了茶。
这会儿车队正停在路边休息,胡娇坐了半日车,才下去松散就被许清嘉给唤了回来。等宁王走开了,这人还问她:“你刚跟宁王聊什么呢?”
胡娇自然不知道心机男许抠抠这会儿小心眼发作,十分随意道:“也没说什么,只谢了宁王借侍卫给咱们家。宁王还问我小宁小小年纪,放在家里我放不放心。”
见老婆似乎还要下马车去透风,他放下卷宗,“真是拿你没办法,要我陪你出去走走直说就好嘛,这点功夫我还是抽得出来的嘛!”
胡娇推辞:“不用不用,你忙你忙,我自己出去活动活动就好,在马车上半日腰都要给颠散了。”
尚书大人坚持要陪老婆散步,下了马车还一脸的无奈:“宁哥儿都没你这么缠人,出趟公差都要跟着我!”声音刚好能让还未走远的宁王听到。
胡娇: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不过她此刻一颗心分了半颗在孩子们身上,还有半颗在远在苏州的胡厚福身上,压根没空理会这么多。
事实上,胡娇还是过于天真乐观了些。
她走的第一天,许小宁与许珠儿两个哭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