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嘛。”
胡娇又好气又好笑:“难道要让人家将哥哥逼到全无活路,哥哥才肯想起来我?到那时候可就晚了!”
“怎么会?姓邢的不过为着求财,看中哥哥手头生意了,阿娇你这是在吓唬我?”
胡厚福到底不在官场,他所经所见皆是商场之事,况且与许府来往皆家常信件,从不涉及政事,以及许清嘉的官途之路,因此对朝中之事全然不知。这才单纯的认为自己生意失败,乃是商场之上的尔虞我诈,压根没往朝中之事上去想。
胡娇对此颇有愧意,“哥哥有所不知,夫君在官场上结怨不少,他自己又不贪不渎,全无把柄,这些人才将主意打到了你身上。恐怕前两年邢乐康还不曾对你下手吧?是否是这两年他才开始朝你暗中使绊子,今年索性逼的你生意做不下去?”
胡厚福想想,似乎还真是这么回事。
起先邢乐康只是小打小闹,使人来他的铺子里捣个乱,或者在收的生丝原料上动动手脚,并不能动摇胡家的根本,只是总出这种事情,胡厚福也是下了一番力气追查的,从种种蛛丝蚂迹上看,这些事情总与邢乐康有关。
后来的事情似乎就越来越离谱了。
胡家的商队船队都陆续被各地官府扣押,前后相差时间不久,所用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