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恐怕他早像对待其他人一样将我手里的银子赚光,还逼的我倒欠一大笔债了。哦,就跟那个姓胡的商人一样了。”
景平被傅五郎这逻辑绕晕了。
邢乐康对别人手黑那是他的事,但对傅五郎他是当真有情有义,砸银子砸的十分痛快,就连见到他这样的傅家下仆,赏赐也十分的厚重。因此景平对邢乐康的观感特别的好。
“可是……邢会长对五爷一直很好啊。”
傅五郎凉薄的笑了:“所以啊,他就算败落了,我也不会落井下石,逼他去死啊。我顶多啊……多收他几间铺子,好将他的生意做下去。”
景平心道,那赚的钱自然是五爷您的,关邢乐康什么事儿?
说到底,自家爷原来打的主意就是等着邢乐康败落了,好接收他的生意。
难道,他从第一天来江南,打听到江南最大的生意人是邢乐康,就已经在等着这一天了?
景平忽然之间觉得后背有点发寒,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数日之后,整个江南各州府商会四十几名商人联名向宁王递了状纸,状告邢乐康与官府勾结,不择手段,巧取豪夺,包揽诉讼,盘剥百姓,贿赂官员……等等恶行。
胡娇坐在胡府前厅,正抱着个柚子剥皮。旁边管家想要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