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然睁开一只眼看着他,“说。”
“属下怀疑安路遥曾经与烛龙教前教主九裳关系匪浅。”
闵然刷地把两只眼都张开了,坐直身体,“安路遥和九裳?”
闵忠点了一下头,“属下查访了几名当年逃过灭教一劫的教众,还有正道中几名参加过讨伐烛龙教的人。二十年前,九裳自尽于相思窟,当时只有安路遥孤身闯了进去,而九裳身边也没有跟着任何随侍。大概过了两个时辰,安路遥便独自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九裳染了血的衣服。事后,安路遥以正道当以仁为本的借口,拒绝把九裳的尸体交出来,私自把他葬在相思窟中,又把洞窟的入口封死。
属下认为此事蹊跷,九裳武功盖世,以安路遥当时修为,单打独斗起来,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可他不仅没有伤安路遥分毫,反而自尽于他面前…”
闵然静静地凝视着地上的某一点,慢慢用拇指摩挲着下颌,眼睛眯起,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对闵忠摆了摆手,“你下去吧。”
闵忠恭敬地垂头,然后抱起小二,从窗口跃了出去。
闵忠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觉得有些惊讶。
主人很少留活口,更很少把人带回来,而且竟然还把外衣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