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往下滴,她愣愣的出神。
宋峥清走进来的时候她都没发现,等他走过来给她拔了针才看见,宋峥清动作又轻又快,一点都不疼,她昨天自己拔下来的那只手的手背上青了一块。
孙晴好按住了手背上的棉花,还没来得及打个招呼,就看见他俯下身来,额头碰额头地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退烧了。”
她不自然地扭过头:“是吗?”
“精神好点了吗,饿不饿?”他把针管吊瓶卷起来整理好,“想不想吃东西。”
她坐了起来,喝着水,还是温的,入喉润泽了她干涸的喉咙,但是她的声音依旧有点有气无力:“没什么胃口。”
结果,她还是喝了一碗粥。
吃饱了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就痊愈了,她的精神明显好了很多,宋峥清安慰她:“下午好好休息。”
“你要出去吗?”
宋峥清是多么聪明的人,他只需要看她一眼就能分辨出她究竟是随口问问还是另有深意,所以他很快就回答:“不,我留下来陪你。”
他暂时征用了卧室里的梳妆台当办公桌,而孙晴好躺在床上看书,宋峥清的藏书之丰厚令人叹为观止,她甚至看到了一个恒温书柜里专门放孤本古籍。
不过绝大部分的书都属于在她